“如果今天换做是你，你一定有办法挽回局面……程奕鸣，我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？你要真心疼我，你就快点醒过来，教我该怎么做……”

从二楼跳下，程申儿只觉一股力道冲击脑袋，她的第一反应是大喊，惊动别墅里的人来帮忙。

严妍真挺抱歉的，抬头见厨房里备着食材，便说道：“阿姨我请你和你的男朋友出去吃顿饭吧。”

严妍一愣，脑海里浮现那个冷酷的身影。

“他也是在警告你，”祁雪纯继续说道，“让你因为害怕，不敢再管程家的事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什么对她来说是好结果……她什么都没有了，但仇人还活着。”

她听到男人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，借着雪光，她瞧见自己摔在他身上……从二楼坠下时，他垫在了下面。

但此刻，他已无法忍受。

但她越过了最近的垃圾桶，而是绕了大半个圈子，将垃圾扔在了其他楼外的垃圾桶里。

“妈妈，你想吃什么？”严妍一边看菜单一边问。

“五十万我们不要了，”他说得干脆利落，“要到的两百万原路还给债务人。”

他说这条伤疤是子弹划过的痕迹，他曾经上过战场……

她使劲的闭了闭眼，睁开再看，他依旧在她面前没有消失。

白唐若有所思，他转身看向窗外，“雪已经停了，等雪融化了，世间万物又会看得清清楚楚。”

“这是我第一次。”她又忍不住流下眼泪。

但，一锤下去，掉落几个小小水泥块，一锤下去，只瞧见一点印记，再一锤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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